一丝凉风轻轻掠过,还带有一点雨水,雨水溅起的尘土的信息。空中仍飘零着几滴细细雨水,像是迷途的小羔羊,不知向东向西还是南。这傍晚时分的一小阵过云雨刚好冲去一天的喧嚣与烦躁,空气清香干净,树叶尖晶莹透亮,田里的小昆虫也开始叽里呱啦地拉开了各自的噪音,不知是欢送雨姑娘还是歌送上天?随着雨声的渐渐稀落,天边的黑云也再没有支撑的力气,很不情愿地灰溜溜地窜逃开了。咦?树梢尖怎么挂满了一颗一颗珍珠般的宝物的?满树的银闪闪,好不美呢。原来,西边天角的那轮残阳又爬出来了,或
敬爱的阳光:当我哇哇坠地的时候,一缕灿烂的阳光从窗口直射进来,闪亮了我的眼,而我面前的是一位面带幸福的仙子,一直不停地呼唤着我。在我的记忆里,这位仙子一直都在动着手,流着汗,操着心为我美好的未来铺路。我一直视他为我的阳光,照亮了我通往未知世界的路。可到如今,我才了解到:真正的阳光并不是时刻出现在我的面前,而是能拂去阴霾的那一份默默的支持,那意思闪耀的中国梦。曾想起,坐在初中课堂的我听着历史老师讲述着我的祖国是多么的无能,噢,更是无助,任由别国的欺凌,却是一
敕勒川,阴山下。天似穹庐,笼盖四野。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。想用一首诗来描绘草原,但想来想去,只有这一首,也或许只能是这一首。对于草原,始终都有一种模糊的向往。说是模糊,是因为似乎关于草原的一切都来源于我的想象。我从未去过草原,也不轻易看草原的图片,总觉得将那一片无垠的绿框在狭小的镜头里,一切就失去了意义。如此说来,似乎也只有一个人的想象才能容得下草原吧!我心中的草原,应该不在新疆的戈壁滩
百态人生,繁华红尘,我们是跳跃的灵魂,在岁月的洪波中奔腾呼啸。当铅华洗净,大浪淘尽,宿命不堪一击的浮华只是漫漫人生的短暂饰品,唯有感恩的心是人性至真至纯至善的永恒点缀。像晦暗夜空的北极星,像苦涩草丛的含羞草,在生命的旅途上,坦然而欣喜地淡看自在飞花、云卷云舒。恩,惠也;恩者,仁也。牛津字典将感恩定义于“乐于把得到好处的感激呈现出来且回报他人”。施惠莫忘,受恩莫忘。永远感恩的心,人性的灵魂才会在时光
(在读屈原的《国殇》时,有感而发。)也许,那是一位战士。他跪在已七十岁高龄的老母面前,说:“娘亲,听那战鼓敲响之际,正是儿魂归之时。”读了这首诗,这幅画面却莫名其妙地占领了我所有的思绪。我能看到那一个个倒在血泊中的战士,他们可能早已遍体鳞伤,血染红了他们的眼睛,他们像一只只失了本性的凶兽一样,厮打残杀……刀子吸着血,“愉快”地发出‘扑哧扑哧——’的声音,它们不知疲倦地割断战士的血脉。在他们的身体上
亲爱的妈妈:你在天堂,还好吗?转眼间,11年过去了,您离开我们已有11年了。亲爱的妈妈,你不用担心你的父母和女儿。他们现在的生活平淡而快乐,只是少了一份爱,少了一份来自天堂的关爱。你知道吗?姥姥的头发本是黑色的,很美丽。但在你发生车祸抢救无效的那天晚上头发全白了这起车祸,就发生在清河收费站那儿,离我家仅仅1000米。而这仅仅的1000米,就隔开了你与我们的时空。如今,姥姥身体一直不好,她总认为自己
生命的旅程中,我们总会邂逅很多的人,路遇很多的风景,正是这一段段散落的缘份和遇见,拼凑成记忆中无法抹去的曾经。纵使行遍万水千山,看过红尘聚散,总有一段记忆,不再提起,却一直深藏于心底。总有一个人,是你经年里无法言说的疼痛;总有一处风景,会于心底生根,发芽,葱笼成一片绿意。也许,相逢有时,聚散无由,再美丽的邂逅,也终会在老去的岁月中分付流水落花,各奔东西。人生若永如初见,只不过是人们心中美好而飘渺的
时光如白驹过隙,几十年光阴只是一瞬间,眼前依旧是这静静流淌的清溪河水,年复一年静静地流淌,流走了渺茫的往事,流走了青葱岁月。在文清那支离破碎的记忆里还鲜活着一段山村往事。文清刚来清溪湾的时候,正值深秋,满山遍野的红叶像火焰在燃烧,刚收获的田野裸露在阳光下,显得空旷而苍茫!他是公社派来清溪湾蹲点的,了解秋粮入库和访贫问苦,做一些基层工作。住在生产队的队屋里,吃派饭,生产队每户供一天伙食,轮到哪家,那
今年“五一”劳动节期间,爸爸找施工队把老家的宅子彻底大修了一遍。宅子装修完后,老爸把那些他奉若宝贝的相框都拿出来,全部仔细擦洗干净,又重新挂在了墙上,两面墙足足挂了十几个。回忆往事总是需要一个诱饵,也许这些老相框就是记忆里的那个诱饵吧。一张一张相片,就是一段一段记忆,每张相片的背后都有一个让人感动的故事。相片既是幸福生活的真实写照,也包含着祖辈们含辛茹苦的辛酸。沧桑斑驳的背景是那个年代的依稀印记,
路弯弯,识其远,音泠泠,随其黯,当时只道年少轻狂,坐拥时光,夜漫漫,长其年,却不待路人追忆,思绪触及,一欢而散。但愿是昨天夜里的风,吹佛折断了枝桠,也不是你形单影只的伫立。或者我无法怜惜浸在回忆里的自己,我站在这里等你走远,才能放声哭泣,或者没有明天,只有支离破碎的昨天安抚前夜。这些年,一直当自己是薄情薄幸的人,着实很难去用一个惊首回眸来记得一张面孔,或而疯狂或而沉寂的也不过是这张躯壳,而我在哪里
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.何等洒脱,何等自由.然而一饮三百杯的狂妄又能有几回?枉自少年狂,横刀立马,意气风发,指点江山,豪气冲天.虽金戈铁马,气吞万里如虎.然可曾想过会有僵卧孤村不自哀的一天?德也狂生耳,遂成知己,没有人会为了值得的事狂而后悔,只会有为何当初不再狂一些的懊恼和遗憾.若当时再狂妄拼搏一些,现在许是不一样的光景.人生能有几回狂?须狂即狂.偶然间,翻找出了两年前的笔记本,再次打开,
想到路,眼前挥之不去的,只有阮籍。是他,驾着破旧的牛车,一坛酒,独自驶向城郊。路旁,奇花异草,奇峰怪石,他视而不见,投以白眼。上方,落单的飞雁凄凉鸣叫。此时,牛车停了,老牛回过头来,仿佛在说:“没有路了,该往哪里走?”他无奈,只有无奈地答道:“路在哪儿,我怎知道?”说罢,取瓢捧起浊酒,喝罢,继而大呼,继而大号,最终一把辛酸泪,沿原路而回。此所谓,阮籍猖狂,岂效穷途之哭。只不过没有路罢了,为何痛哭?他哭的不是眼前的穷途,而是人生的穷途。这条路上,笼罩的是东晋
当拿到这篇文章的题目时,我想到了田里干活的父母。此时,我的内心像波涛一样澎湃,我的脑海像丝絮一样杂乱。真不知从何说起。在感恩中成长,先成长后感恩。那就从感恩中说起!人最宝贵的是生命,生命对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。而这最宝贵的东西给予我们的人,正是每天承受我们气的父母。“父母”这两字的笔画虽然不多但在它们的字里行间中充满着爱的韵味。有人说:父母的爱是无私的,是无偿的,是伟大的,是纯正的,是纯洁的。我也这么认为的。如果说我们是草原上的一朵鲜花,那么父母就是培养这束
我是一年千古树,我经历了人生的迅猛发展和环境变化的沧海桑田。我生活在一个美丽的小山脚下,我的身旁是川流不息的小河和茂盛的草丛,还有很多很多的兄弟姐妹。后来,我的身旁建起了一个小村庄。一天,一个老头儿兴奋地走到我身旁,围着我转了几圈,又敲了敲我坚硬的身躯,然后对几个陪同的人说我汇集了千年的神灵之气,只要在我身上挖个洞,逢年过节在洞内洒上一些酒,再在我脚下烧几张纸几炷香,我就会保佑他们村子平安繁荣。我觉得那些人很可笑。然而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没有预兆的,正在我暗
船上的漏洞本不属于漆工约定工作范围,只要把油漆漆好了,任务就算是已经完成,可是漆工却顺便将船上的漏洞补好,就是这么一个不经意的“举手之劳”,却避免了一场重大事故的发生。看完此则故事,令人想到另一则故事,一个大雨瞬间倾泻而下的午后,一位浑身湿淋淋的老妇,步履蹒跚地走进费城百货商店。看着她那狼狈的姿态和简朴的衣裙,所有的售货员都对她视而不见。这时走出一位小伙子走进里间,搬出一把椅子。“夫人,不必为难,坐在椅子上休息就是了。”这个年轻人叫菲利,老妇人就是美国亿万